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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剑心》:以创新之姿,挥出古装剧新锋芒

“区区一只卑贱的小蜘蛛,竟能从兵人手中死里逃生,一气盟的兵人,原来你也会心慈手软。”
“你有一双能洞察世间的眼眸,如此,便唤你清瞳吧。”

天地剑心》在“最强兵人”的软肋处尽情“撒野”,创作者显然深谙“高位者屈尊、清醒者沉沦、自持者失控”所蕴含的强大情绪张力。以至于王权富贵的碗中某天多了几片藕,都能让观众“心都化了”,只因这位自出生起便接受最严苛训练的兵人,能拥有“馒头之外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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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山庄的山顶,湖中心有一座小岛,岛上有一间房子,那便是兵人居住的寒潭。此地与世隔绝,王权富贵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里。”
“他依靠一顶轿子进出,轿子是铜制的,金属质地带来的包裹感极强,与外界隔绝。”
“身为兵人,他开始质疑‘越界行凶者死’这一规则的合理性,无论是人还是妖,都有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权利……”

作为中国首部古代超级英雄剧,《天地剑心》开播首日热度直逼8000(截至发稿前,热度已突破8500),新剧观察(ID:xinjuguancha)记者刚刚结束与本剧编剧缪文静、导演杜林的对话,这两位也是“恒星计划”签约的编剧和导演。我们探讨如何用东方侠魂重塑超级英雄,对着评论思考观众喜爱怎样的故事脉络和人物框架,也陪伴观众“重返现场”,从创作者视角重新审视,以期达成更多共识。

打破英雄定式,赋予角色“双面性”与成长轨迹

在传统叙事模式中,“英雄”往往自带耀眼光环。“王权富贵”作为一气盟兵人的他,一登场便充满矛盾:他是战力超群的“最强兵器”,无需拔剑便能击退群妖;他也是渴望父爱的“孤独少年”,在母亲东方淮竹的墓前与父亲王权弘业剑锋相对,本能地压腕翻刃,不忍剑身划过父亲脖颈。

这场如今被观众反复提及的“名场面”,背后同样隐藏着创作者的温情。
编剧缪文静表示,当她接触到王权富贵这一角色时,便明确其底色是“强大者的温柔”。富贵的成长起点是“被父亲强加使命的武器”,笃信“越界行凶者死”,认为人妖殊途,人应斩妖。直到编号12580的小蜘蛛精出现,这只末流小妖试图用蛛丝为他人治伤,富贵看在眼里,也给了小蜘蛛精一条生路。从这一刻起,富贵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导演杜林称,王权富贵白衣银甲出场,并非只是为了凸显其人的酷炫或力量感。“我们在进行形象设计时,就已经为开场做铺垫了,在传统中式造型中融入一些盔甲元素,既保护他,也封闭他。富贵独自走在满目疮痍的东城,面对群妖的人海战术,甚至无须拔剑便已取胜。”他补充道,“我们希望这种温柔是少年感,剑出鞘必见血,富贵的底色和对待世界的方式都是善良的。”

回到王权山庄,富贵又陷入了无法逃脱的枷锁。第一集结尾处的竹林一战,迅速树立起王权富贵的形象,解释了他为何挥不出“天地一剑”的原因:戴上面具的富贵勾起了父亲弘业昔日的惨痛记忆——他因心软用情而被蒙蔽,永远失去了挚爱,其中就包括妻子淮竹,从此他完成妻子的遗愿成立一气盟,将儿子培养成最强兵人,挥出天地一剑便是弘业的夙愿,也成为富贵无法完成的心结。

正如观众所说,《天地剑心》“越挖掘越有料”。在王权山庄,费管家是唯一一个称呼富贵为“少爷”的人,其他人都冷漠地称他为“兵人”。缪文静表示,费管家是全剧知晓往事的重要人物之一。当被问及富贵和费管家的关系是否相当于费管家代偿了富贵缺失的父爱时,缪文静给出了不同的答案:对于富贵,费管家的“溺爱”更像母亲,弥补了富贵自出生起便未曾感受到的来自母亲的温情。

同时她也坦言,在被观众津津乐道的“东亚父子关系”话题上,王权弘业&王权富贵、权如沐&权竞霆两组父子关系相互对照。富贵对父亲,并非传统叙事母题中的“剔骨还父割肉还母”,也不是单纯的决裂,而是想让父亲走出过往的救赎。就这一点,她和成毅在创作过程中进行了深入探讨,并发现了默契共识:为什么孩子总是难以将自己的感悟传递给父母;我们到底能否坐下来好好谈谈,彼此了解沟通?这种双向拉扯,让东亚父子关系不再是“非黑即白”的对立。权家“父呲子哮”的人物关系则是另一种形态,权竞霆为权力谋划算计,甚至可以舍弃自己的儿子;权如沐被畸形的父子关系打磨,反而练就了“事已至此,算了算了”的乐观心态,至于这对父子的相处方式、关系走向,随着剧情发展留待观众解读。

编导与演员打破壁垒协作,打戏服务于情节情绪

在对谈过程中,我们注意到作为编剧的缪文静和导演杜林,打破了“导演管视觉、编剧管文字”的界限,从创作初期就保持紧密协作。同时,主演成毅也为剧情提出了许多想法,并且用精湛的打戏让“超级英雄”与“古典侠义”的视觉呈现,与“平等”“和解”的价值观传递形成闭环,最终实现“世界观统一、叙事流畅、人物形象立体”的创作目标。

身为资深武侠迷,缪文静在谈到剧中打戏时兴奋不已。从文字到影像,二人的共识是“打戏情感化”——不能毫无目的地炫技,要让观众舍不得快进。文武配合,各司其职,都要有情绪的铺垫和递进。
缪文静在剧本中为每场打戏设定了“情感主题”:富贵对抗群妖是“克制的强大”,父子对决是“爱与误解”,教清瞳练剑是“温柔的守护”;而杜林则根据这些“情感主题”设计镜头——对抗群妖采用“慢镜头+环绕拍摄”,突出从容;父子对决运用“特写+对称构图”,放大矛盾对立;教剑使用“近景+暖光”,传递温存宁静。

在创作中,缪文静也会考虑导演拍摄的节奏,她的原则是“打完再说话”,剧本中文字描写的细腻程度精确到步法、站位,每一招都有详细描述,其间每人台词尽量少,以免“破坏节奏”。杜林则会将编剧描绘的世界变得具象,小蜘蛛精幻化成人,富贵的世界开始有了色彩,寒潭出现了朝阳夕阳,不再冰冷。

除却大开大合的武打场面,《天地剑心》有着独特的话语体系。缪文静对台词的要求是“不刻意追求高光时刻,却要句句触动人心”。她认为,好的台词不是“说教”,而是“人物性格与情感的自然流露”,尤其是在传递当代价值观时,更要隐藏在情节冲突中,让观众自行感受。

富贵封闭自我,外冷内热,台词简短且少,内心独白却丰富。清瞳是“吃过苦的甜妹”,“虽然‘小贱命’一条,也要努力活下去,守护自己在意的人。所以她的台词风格是叽叽喳喳的乐观坚韧,可爱但不……”缪文静说。至于权如沐则是“彻底想开了的状态”,他跟堂哥富贵从小打架,败绩可查,已经习惯了打不赢就算了。

在处理台词或情绪这些细节上,杜林表示,镜头应该往后放,演员的表演排在第一位。他们惊叹于演员对角色的天然契合度,在走戏时就已经有了成型的细腻表演。“我们这些镜头是服务于演员的,精准捕捉优于刻意设计。”

这种协作最终指向一个核心:让“东方超级英雄”既有“形”,又有“魂”。

杜林的镜头让“超级英雄”有了视觉冲击力,缪文静的文字让“古典侠义”有了情感厚度;主演成毅则是这场“形魂合一”创作闭环中的关键。通过编剧、导演、演员的共同创作,既避免了“有视觉无情感”的空洞,也杜绝了“有情感无张力”的平淡。让《天地剑心》的呈现不止风格融合,还有精神统一——西方超级英雄的“强大”与东方侠义的“守护”,通过成毅的演绎具象为角色的每一个抉择与动作,最终都落脚于“对生命的尊重”这一核心精神。

从“拯救世界”到“守护众生”,以东方侠魂重构英雄主义

作为首部古代超级英雄剧,与创作者对话,必然涉及横纵交叉的对照探索,比如论及英雄叙事时绕不开的中西方差异。

当西方超级英雄还在讲述“个人英雄拯救世界”时,《天地剑心》将英雄主义的内核,从“征服”转向“守护”,用东方“侠义精神”重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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